第75章
那门,他上来止住你,要你仔细自己的手,细皮白rou的,不要再做那蚍蜉撼树的无用功,一会儿掰断了手指甲,他要心疼的。 你见鬼似的看着他。他在笑。很温柔的笑。那语气家常得如同夫对妻,那动作轻柔得如同拈花,怕那花痛了似的。只是他眸中并无笑意。那对斜挑的桃花眼内带着红痕,似是多日不曾安睡。 这世上又有一人要将你那颗小小的心再分去一些。每每思及,他便忍不住要切齿。忍了一个来月,忍到如今才来唱这出戏,也是好能打熬的呢。他熬了自己一个来月,今夜换你来熬了。 你先是一阵心悸,而后眼前冒出一团团的黑花,那铺天盖地的镜面将屋内外的光反照回来,刺痛了你的眼。 他截断了你的退路,你已退无可退,只能垂下头去,下颏一点点挂到胸前,那颈项似已无力支撑一颗头颅。 那镜面照出你惨白的一张脸,接着看下去,还能看见它照出你鞋履的勾花与纹路,纹路之间一点点小小的分野也照得清清楚楚。 然后,你听他附耳对你说:今夜,我想做些新花样。 你脑中一片白茫茫,如同大雪过后干净空阔的地面。你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急喘了数声,因他一把捏住你下颏,贴唇喂了你一口酒。 他与你耳鬓厮磨,极尽温柔地说道:这酒里下了一味药,药名叫做“颤声娇”,这名取的好,一会儿我且听你情声,不用药时,你那喘息已让我情难自抑,若是叫出声来……今夜我必难免肆情…… 所以才叫医者一趟趟地上门来把脉,看你养好了未。若是狠弄一番,会否将你耗伤。他为今夜这场情事做了一个多月的准备,刨掉处理公务的时间,刨掉应酬的时间,刨掉其余林林总总,余下不多的时间,都放在了这上头。难怪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