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几天销号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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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隐约察觉到什么,但没说话。 城郊的"老刘旅馆"。是一家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小旅馆,老板娘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,眼睛不太好。 "住几天?"老板娘头也不抬地问。 "三天。"余闻掏出现金。 房间比想象中还要简陋,床单泛黄,墙壁上的霉斑像是一幅抽象画。 余闻脱下衣服,站在浴室镜子前,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——父亲的吻痕、指印,还有大腿内侧已经干涸的精斑。 他颤抖着手指触碰那些痕迹,闭上眼睛就能回想起昨晚父亲在他耳边粗重的呼吸,还有那声醉意朦胧的"老婆"。 "我真是个变态。"余闻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。 余闻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父亲的感情不正常,是在十四岁那年夏天。 浴室的门没关严,蒸腾的水汽从缝隙里溜出来,带着沐浴露的香气。余闻本该直接走开的,但鬼使神差地,他停住了脚步。 1 透过那一道狭窄的缝隙,他看到父亲余林结实的后背,水珠顺着肌rou的沟壑滚落,消失在腰间围着的浴巾边缘。 他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,手心沁出汗水,喉咙发紧。一种陌生的燥热从腹部升起,让他既兴奋又恐惧。那天晚上,他做了第一个关于父亲的梦,醒来时床单湿了一片。 "余闻,把脏衣服拿过来。"第二天早上,余林在浴室里喊他。 余闻抱着装满衣物的篮子站在门口,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。余林只穿着一条黑色内裤,正对着镜子刮胡子,下颌线条分明,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。 "放那就行。"余林头也不回地说,泡沫沾在他的锁骨上。 余